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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粮都吃不挑食:)
(当然我永远喜欢黄衣之王!)

【授翻】【蒙葛特/褪色者】王城的书房 (The Royal Suite)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691460(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葛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褪色者追踪玛尔基特到了罗德尔,然后又跟到了王宫。鉴于最近发生的一切,她希望和他重新谈判艾尔登之王的事宜。然后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不用说,这下蒙葛特需要好好解释一番了。


作者注:

-本文是《紧急庇护所》的续篇,不过反正也没什么剧情啦,没读过朋友也不用担心,嘿嘿。

-包含大概是意外的衣服开线情节。


译注:

-本文出自It's Just Good Manners 系列,是《火山官邸的招待》和《紧急庇护所》的后续,该系列目前共4篇,还有一篇是火山官邸的番外。

-请大家多多纠错指点 xD


王城的书房


你在寒冷洞穴中的空床上醒来,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玛尔基特真的离开了——虽然身边皱皱巴巴的凹陷处仍有余温残留。你慢慢起身,很困惑,或许内心还有点受伤。


当他的()平复到足以顺利()后,玛尔基特就把你()到了休息区的床上。你记得你拉过毯子盖住你俩,然后就贴在()。天呐,他好温暖,那种感觉就像()在一个有生命、会呼吸的火炉边……同时这个火炉还毛茸茸的,闻起来带着灰烬、皂香、雨水和一点诱人的()气息,允许你紧紧()——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你认为他也用胳膊环绕住了你,你不确定。 


或许只是个美梦……但这无法解释他是如何悄悄下床以及离开洞穴而你完全没有察觉到的,甚至没有掀动毯子,没有留下脚印……


等一等……当初我以为在史东薇尔城杀死了他,你思索,难道那是一个分身?一个幻象?就像这个玛尔基特?莫非他直接字面意义上消失了?以此避免你们醒来后可能的尴尬交谈?


直觉告诉你应该选“是”,但你没有切实证据,除非亲口问他。 


好吧,你总是倾向于用直截了当的方式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你露出微笑,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在黑夜骑兵的备用衣物中翻找。


无论你是否准备好,玛尔基特,我来了,你想,而你则有一些解释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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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着托雷特没多久就到了罗德尔,追踪他却花费了一个多月。虽然玛尔基特参与了王城的城防工作,但这家伙行踪隐秘,难得一见。你本以为作为人人憎恶的恶兆,他会吸引大量注意力,很难在人群中隐藏。然而,事实上大家对他的好奇不比你少,每次你拐弯抹角提起他,效果就像在挖掘某种劲爆传闻。而几杯酒下肚后,大部分人都愿意吐露点什么。


你找到了一个宫廷仆从、商人以及那种只会败家的贵族混蛋喜欢光顾的酒馆。凭借展示侍者才能——以及傲人双峰——你顺利得到了一份女招待的工作。到了晚上,你换上领口低到危险的裙子,双手各拿着六杯麦酒,灵巧徘徊在酒桌之间。每次听到醉汉们的玩笑就你捧场大笑,当被人拉到()时则合时宜地尖叫。在一家声誉还算不错的酒馆,一个玩笑般的耳光或是一个()的笑话就能让你成功脱身。


你一直竖着耳朵,美()和美酒时常能让人舌头松动。 


你的耐心得到了回报——一个马商的兄弟的表妹的男友三天前曾瞥见玛尔基特和黑夜骑兵在一个禁卫专属的要塞里训练;某个制甲师的学徒看到过他疲惫地穿过军队伙房;一个女佣告诉一个补鞋匠玛尔基特晚上经常在王宫一些大厅里悄悄徘徊,然后消失在赐福王寝宫附近的某处。 


你了解到,他不仅可以指挥黑夜骑兵,还有权直接向蒙葛特王汇报,无论何时,哪怕夜间。这个情报让你细品了良久。据百智爵士说,蒙葛特持有艾尔登法环的碎片,也就是强大的大卢恩。双指希望褪色者杀掉所有碎片君王,并夺取他们的大卢恩。


难怪玛尔基特要狩猎褪色者,你想。 


更有传言说玛尔基特和蒙葛特的关系()得不对劲,但你可以用手里所有的卢恩和金币打赌,这仅仅是好事者编造的()故事罢了。唯一可能是玛尔基特用数个世纪以来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忠诚可靠,只是那些蒙受赐福的臣民难以理解为什么一个恶兆可以爬到如此高位而产生的嫉妒。


这群人啊,无论受不受赐福,都让你不耻。他们当然无法理解,只会以为玛尔基特给自己()出了个未来。 


不过……万一流言是真的呢,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了堂堂赐福王?可能你的幽默感确实有点扭曲,因为这让你乐不可支。 


不愧是我啊,你感叹。


从酒馆里集齐必要信息后,你就开始着手进行下一步计划。你放出暗示,说自己想在王宫那边找个兼职。你让大家相信,这是因为你心仪某个英俊而且出手阔绰的宫廷侍从,所以想制造更多机会与他偶遇。最终她们把你介绍给了王宫后厨某个想多花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的洗碗工。她欢喜地接过了你的贿赂,而你则可以每周一天代替她去工作。 


你明白抓紧时间是成功的关键。如果有人稍加盘问,你编造的故事就会路出马脚。谢天谢地,你需要的不过是一次见面,几句对话。然后你就会离开——如果他希望的话。你不需要他所效忠君王的大卢恩,你也不想要它。


你对无上意志所授意的卢恩掠夺并不赞同。你前往火山官邸只是出于疑惑,发现拉卡德的真面目纯属偶然。当你意识到在所有冠冕堂皇的话语背后,塔尼斯和拉卡德——就如同其他人一样——真正追求的是力量后,还感到有些伤心。没错,他们想要颠覆黄金树和律法,但并不是为了使交界地获得自由,而是想要用拉卡德成为的那个更加可怕的怪物取而代之。即使黄金树化为灰烬,拉卡德还会一直吃呀吃呀吃,贪得无厌,永远不会满足于腹中燃烧的灵魂与权力。 


拉卡德和他的蛇神必须被毁灭,你冒的风险是值得的。 


虽然你的道德观向来很“灵活”,但你知道至少这一次,你做了正确的事情。若再遇到类似情况,你还会做出同样选择。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碎片君王都得死,不就是因为人们争夺大卢恩,才导致了破碎战争吗?


你必须把这些告诉玛尔基特,假如他真的是赐福王的耳目,或许…… 


你摇了摇头,不要过早地充满希望。


总而言之,你需要仔细规划时间。首次替工时,你绘制好了王宫内部的地图,了解到玛尔基特就睡在寝宫区,和赐福王仅有一墙之隔——这可不利于消除流言。第二周,你偷偷把一包旧衣服和攀爬工具藏进了一间储藏室内松动的石板后,还差点被抓个正着。你知道时间不多了。 


第三周的替班,你为了躲避一个多疑的厨师,不得不藏进了一个烤箱里。你抢在他叫来守卫之前,设法溜掉了。之后,从厨房潜入那些更高级别的金色厅堂的路程反倒相当容易。你徘徊在阴影之中直到卫兵换班,然后找到了一扇大到足够让你钻出去的窗户。 


当你沿着外墙攀爬时,凛风不断撕扯着你。你多希望玛尔基特在身边,老天,他居然可以单手攀爬,而你只要踏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所以任何动作你都小心翼翼,你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报。你发现头顶三层之上的窗边有个非常熟悉的侧影。你笑了。准备好工具。你必须悄无声息,因为这里是寝宫,一草一木毫无疑问都戒备森严。可是,该死的,见到玛尔基特让你心花怒放,变得粗心大意。你一条腿刚跨过露台护栏,一只熟悉、巨大的手掌就揽住你的腿,把你丢进了屋里。 


“呃,你还真是挺难找的,”你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爬起来。然而玛尔基特直接把你扛在了肩上,仿佛你是一袋土豆。 


“喂!”你叫道。


他的回答则是一声含混的咕哝,然后扛着你就走。你飞快环顾了一下房间——这里除了一个壁炉,一张破旧的地毯、一个堆着毛皮和毯子的床外别无他物。玛尔基特来到了走廊上,顺便用尾巴关上身后的门。你盯着四周,震惊地意识到这里可不是一个恶兆该待的地方。大厅里装饰着金丝的帘幕,地板是上好的抛光大理石,墙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画作。枝形水晶烛台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让大厅充满了柔和的烛光。你目瞪口呆地扫视着周围的富丽堂皇,而事实就像闪电般击中了你。 


这是赐福王的地盘。玛尔基特认为你是来刺杀他的。


“喂,事实不是看上去那样!”你大喊道,挣扎着想从他肩上挣脱。“我就是想来找你叙叙旧,玛尔基特!” 


玛尔基特甚至不在意你说了什么,而是径直走到大厅尽头一扇对开的大门前。他用力推开它们,面前是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透着熊熊炉火以及柔和烛光,还有一排排高耸的书架。你还茫然地注意到一张堆满地图的宽大书桌,以及玛尔基特把你丢在了……他自己脚下?


你先是揉揉眼,然后开始揉脑袋。或许你早已从塔楼上摔下去了,眼前一切不过是濒死幻觉——毕竟你天天都在回忆那个发生在黑夜骑兵的紧急庇护所里的夜晚,想得太多了。你的……唔……懊恼的脑袋自然会觉得两个玛尔基特更比一个……好,所以……


“嗯哼……”你配合地发出濒死呻吟,同时眼前的玛尔基特重重地合上了书本,从桌前起身踱步到你面前。他的表情看上去相当……阴沉。他深深叹了口气,用拇指和食指揉着前额,并对逮住了你的玛尔基特做了个退下的手势。你心中的疑惑越积越多。


“返回你的岗位上去。”他板着脸说。你瞠目结舌地看着另一个玛尔基特转过身,甚至没有任何致意,就离开了房间。 


突然你意识到,自从他把你拉过露台的一刻起,那个玛尔基特就没有眨过眼睛。 


看来我关于幻象的那套推理是正确的。看着假玛尔基特紧紧关上门,你想。相当高明的策略,毕竟他要对抗的是几乎杀不死的褪色者,这让战斗变得公平。但为什么真正的玛尔基特会在这里?还用自己的分身作为护卫? 


你迅速环顾了一下这间书房,随后意识到它是为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所设计的——书桌太高了,普通人难以舒适地使用,却正好到他的腰。椅子看起来也大到可以容纳五个人。壁炉旁的沙发甚至比玛尔基特还大,上面的毯子简直像一张船帆。就算壁炉也是超大号,你甚至能在里面烤三头野猪。 


所以这是玛尔基特的书房吗?看在玛丽卡的份上,为什么一个恶兆,退一万步讲,一名御前护卫,居然能在王宫拥有自己的书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地问,意识到书房的门“咔哒”一声锁上了。但如果你真想跑路的话,它其实并不能阻挡你……嗯……很久。


“你的野心果然永无止境,褪色者,”玛尔基特吼道。你努力站直了身体,试图忽视他的身形笼罩你的样子。但玛尔基特自有办法用他的存在感填充每一寸空间,现在这间屋子突然让你感觉太狭窄了。“你来此地有何目的?”你愣在原地,他围着你踱步,尾巴时不时在身后抽动一下,“刺杀?行窃?”


其实你花了好几周时间准备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发现那是徒劳的,当你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你的后颈时,原本想好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你说出了你想到的第一句话,也许是对你来说唯一重要的一句。 


“你的不辞而别。”你小声说。


玛尔基特突然愣在了原地。 


“抱歉?”他问,声音突然变得很低。 


“你离开了我,”你说,声音更大了,你转身面对他,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为什么?”


玛尔基特盯着你,你想你在他的金色独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情感闪现,但它瞬间便消失了。你尽可能地昂首挺胸,同时回瞪他。看在拉达冈的()份上,难道他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而来?愤怒在你脸上燃烧,词句在你口中汇集,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陛下,”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来自利耶尼亚湖区的报告已经就绪,随时可供您审阅。” 


陛什么——?”


玛尔基特迅速弯腰,用手捂住了你的嘴。


“将它交给指挥官莱沃斯,”他高声回答,“今晚我不希望被打扰。” 


“遵命,陛下。”门外的声音说,听起来带着奇怪的愉悦,“祝您晚安,陛下。”


玛尔基特——不对,蒙葛特……他真的是蒙葛特本人?——的手一直捂着你的嘴,直到信使的脚步声消失在远方。他刚松开手,你就跳了起来。


“你就是赐福王。”你震惊地开口。 


蒙葛特只是看着你,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你就是赐福王,而且你一直在……在交界地四处奔走……”当随之而来的暗示如同一道龙雷般击中你时,你的眼睛几乎要跳出了眼眶,“那……那个调香师……那,那些()药粉!我……我,那个,拉卡德知道吗?”


“虽然司法官拉卡德妄想成神,但他并非全知全能,”蒙葛特干巴巴地说,他的整个身体线条看起来都绷紧了,“否则,我在火山官邸的住宿条件恐怕会更加糟糕。” 


“所以……在监牢里时……那个,那个不是真正的你,”你慢慢说,心中泛起一种古怪的空洞感,“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你做了个下切的手势,“终止法术?”


你想起他在锁链的束缚下挣扎,脸上写满了痛苦与()。


蒙葛特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你木然地看着他选择措辞。 


“切断与玛尔基特的联系并非易事,”他说,你注意到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有点焦虑。“那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法术,我必须与玛尔基特建立强大的联结,才能胜任高难度任务。”


你的目光落向书房门口。


“与简单的站岗放哨不同?”你试着说。那么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玛尔基特”在露台逮住你时根本没有认出你——那时的他类似一个提线木偶,自动执行着一些简单的指令。


“没错,”蒙葛特回答,“而敌区渗透与战斗则需要大部分意识参与,”他紧紧攥着拳,手指几乎进了肉里,“因此将自己的意识安全地从投影中抽离需要极强的精确与专注。在被……当时的情况下是无法做到的,那将产生非常可怕的后果。”


你缓慢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懂了,”你说,“那你们之间的联结很……强吗?”你问,眼神飘落到他的手上,“能到什么程度?”


蒙葛特的下巴拧紧了。 


“非常,强。”他一字一顿的说,你()了,但你还是继续问下去。 


“就像在操控一个……提线木偶吗,或是类似——”


“感官某种程度上被削弱了,但它的行动仍旧与我的身体一致,褪色者。”蒙葛特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它代表着我的反应,”他对上你的视线,嘴唇紧紧抿成了细线,“否则在战斗中就没有用处了。”


“所以说你能感受到——”


“你还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褪色者,”蒙葛特恼怒地打断了你。他双手支撑着桌子,直起身达到自己的真正身高。“你来此地有何目的?”当他用全部的威严俯视着你的时候,你勉强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强烈冲动,后退了一步。于是他补充道,“你随时可以离开。” 


你抬头瞪着他,愤怒的反驳差点冲出你的舌头。


你……希望我走人?”你问。 


“回想一下当时我们在拉卡德尸体旁的对话,”蒙葛特逼问道,“你是否也在追求艾尔登之王的宝座?”


你盯着他,眼神流露出更多的是困惑。 


“不,”你说,摇了摇头。“那我恐怕会是有史以来最差劲的艾尔登之王。我做过的最接近……唔大人物的工作,是在我的老板生病期间帮忙打理一下酒馆……” 


好吧……这原本是你打算和他讨论的部分内容之一,你本打算多说点正式的外交术语的,现在看来你的尝试失败了。


“那就迅速离开,”蒙葛特依旧咬着牙。他向你走近,仿佛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威胁,你脸色发白,“除非你想在镣铐中度过余生。”


遗憾的是,为了接近他你花了太多的时间,哪能轻言放弃? 


“除非我们好好谈谈,”你嘶嘶地说,双臂重新抱在胸前,“我特么的可是认真的。”


“我也一样,小褪色者,”蒙葛特咆哮着回答,嘴角的冷笑带上了怒意,“你我之间多说无益。”


“可你……”你向前一步,眼中露出愤怒。确实,你们的临时……结盟并非理想,紧急庇护所的()或许是你这辈子最不明智的举动。但当时你肾上腺素飙升,而他发自真心()的想法斩断了你心中所有关乎理智的线条。可是,就算是经历了最病态的()之后……你也不会留下()孤身一人。


更何况,看在随便什么的份上,是主动来找的。他还说药效已经消退了,而且……你伸手想去握住他的手,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蒙葛特注意到了你的手部动作。他眯起了眼睛。你不确定他是想躲闪,还是想把你抓起来丢到房间另一头。不过和你一样,他也矗立在原地。 


“你在玩火,褪色者。”蒙葛特刺耳地说,双手握成了拳头。


“哦。是吗?”你问,音调升高,“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在火山官邸发生的一切,以及后来的庇护所——”


蒙葛特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你几乎用尽全部毅力才忍住没转身逃走。


后面过不了咯,总之他们下了一盘精彩的棋,对局编号 澳 三  48180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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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正好可以用来制定计划。”你斜眼看着四分五裂的书桌残骸,“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这是因为我们下了一盘特别精彩的棋吗?”


(完)


作者后注:我猜褪色者正计划着让给赐福王送早餐的家伙尴尬到抠出地下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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