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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粮都吃不挑食:)
(当然我永远喜欢黄衣之王!)

【授翻】【葛瑞克/褪色者】召见 (Summons)

作者:Hancockles

原文:46085809(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接肢”葛瑞克/褪色者

敬告:仅限橙刃,可疑的同意,非资源,打工人惨惨惨等,请一定先看跳转后的详细tag

简介:他的脸上英俊气质犹存;她可以从他的颧骨线条与独具一格的金色眼眸中看出数个世纪以来的精心呵护——即使观感因一双老迈、下垂的眼睑而减弱,一只眼睛的虹膜也被白翳覆盖。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多多纠错指点:)本文配对为小葛、褪色人,不过感觉褪色人更接近一名原创角色。


Summons


她误以为迎面走来的骑士想要酒,于是立刻为他倒满一杯,免得他开始大吵大闹。


占据史东薇尔城的黄金贵族渣滓们正在饮酒娱乐,而且由于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接了很多肢,所以喝起酒来自然一个顶俩,难怪每次庆典欢宴从黄昏一直持续到天亮。任何以仆人们的痛苦取乐的点子都会被欣然应允,她和她的同伴们不止一次因为一点小错就被鞭打到奄奄一息,引得大家发笑。


自然而然,她试图通过提供无懈可击的服务来减少挨打机会。但此刻,当那名骑士走近时,她从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饮酒,不是乐趣,而是一种阴郁的奉命行事——他皱起的眼角暗示着这点。 


“跟我来。”他说,声音很轻,干脆利落,说着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她被这种语气吓得一缩, “什么事?”  


“主君要见你” 


“显然不可能是我。”


骑士皱起了眉,“速跟我来,没时间犹豫浪费。” 


“那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要我去做什么?”她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回话,但担忧——以及疲惫——使她变得胆大冒失。 


骑士摇了摇头,“我没有资格回答,而你也没有资格发问。“现在,跟我走吧。” 


她扫视了一圈屋子,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恐惧:一名仆人听到了骑士的来意,顺便复述给身边另一个仆人,仆人又传给了其他人,如此反复。更糟的是,她正在招待的那名贵族也知道了这场神秘的召见,然后以酩酊大醉之人特有的戏剧般夸张的耳语大声告诉了几乎所有人。她感到满屋的目光似乎都落在自己身上,像一场指控。


她磨磨蹭蹭放低分酒器,太慢了,以至于骑士失去了耐心——他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城堡主人的房间所在的方位推了推。金属器皿被她失手掉落,发出“哐当”一声,深色的酒泼洒出来,浸湿了地毯。醉醺醺的贵族们发出嘘声,但这次没人要求惩罚她——他们已经喝得太多,根本不再在乎了。 


骑士带着她穿过几条冰冷、狭窄的仆人通道来到中庭,然后进入一扇破裂的小门,在门后的走廊行走了一段时间后,到达了城堡相对比较新的部分,这里闪亮的石墙上装饰着一条条饰有金色纹章的红绿相间的挂毯。她在城堡里见过类似的,但都没有眼前这些巨大而华丽——可惜它们的边缘早已褴褛,表面也布满虫蛀痕迹。  


一路上骑士没在浪费口舌与她交谈,虽然他确实偷偷瞥过她一到两眼。那么她的命运将会怎样?一个祭品?或是庭院中又一具发臭的尸体,内脏和血液混入土中?他眼中的怜悯暗示着不幸。 


他们在一扇高耸的门前停了下来。骑士抵住木门上巨大的浮雕装饰,用肩膀推开门。一跨过门槛,他就跪了下来。


宽大的厅堂被金色卷帘和镶嵌金丝与宝石的上等挂毯过度装饰着,天花板和两侧墙壁上错位的石雕痕迹暴露出这个房间曾被匆忙地扩建过,很快她就明白了缘由。巨大的壁炉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前方的大书桌上堆满地图与摆设,有点像棋子——或者说是类似物件,她并不知道它们代表的含义。在桌子后面坐着的、是被跃动的红黄色火焰照亮的、身披金绿相间的上等服饰的庄严的葛瑞克,这座城堡的主人。 


她学着骑士的样子跪下,并深深低头以示敬意——即便仅仅是为了将目光从她的主人身上移开,她也很乐意照做。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却使她微微抬起头,审视着他,她的心跳仿佛一把跃动在胸口的匕首。 


然后骑士起身离去——沉重的关门声便是他离开的讯息,但她几乎没有意识到。


她在城堡中这么久,还从未有机会近距离一睹葛瑞克的容貌,大多数时候只是远远瞥见过他庞大笨重的身躯,或者隔墙听到借来的骨头攀附在偷来的肌肉上发出的疲惫的咯吱声。此刻他发出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如同雷声般响亮:她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他肺部扩张时激起的阵阵风声,如同一艘早该退役的老旧帆船。他曾是孩童们心目中的大英雄,身强体壮。纯粹的高大健壮吸引了无数关注与倾慕。确实,此时此刻她也发现自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即使她想。 


他宽阔的肩膀上长出的手臂,让她不禁联想起儿时曾在海边见过的一种生物——那是一种怪异的野兽,它确实活着,却看起来毫无意义。她想不起它的名字,只模糊记得它的形状,和它身上的刺,随时准备着刺伤她。


他的脸上英俊气质犹存;她可以从他的颧骨线条与独具一格的金色眼眸中看出数个世纪以来的精心呵护——即使观感因一双老迈、下垂的眼睑而减弱,一只眼睛的虹膜也被白翳覆盖。他的头发,传言说是夺目的银白,实际却是黯淡的灰白。但它们已被精心梳理、编织成了辫子。戴在头上的那顶金冠也没有为他带来更多王室威严,反倒让她联想起装模做样的孩子。


这时她才迟钝的意识到桌旁还有其他人,是葛瑞克的一名顾问。不过从他的样子看来——虽然她才只是匆匆一撇——他无足轻重。


显然顾问也对她做出了同样的判断,他皱着鼻子打量了一下她,明显的不耐烦让她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了自身——显然,她被带到此处的目的只是为了服务他们,融入背景,端茶倒酒,不要碍事。意识到这一点让她安心不少,看来她有望在几小时后安全返回仆役区了。 


于是她站起身,恭敬地低头垂眼,开始了工作。美酒和点心已经就绪,她只需要根据大人物们的需要不时端上即可——外加不要挡道。但她通常稳健的双手,却在每次靠近葛瑞克时不受控制地颤抖,皮肤也感到一种奇特的刺激感,汗毛倒立。不止一次,她认为自己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束起的头发下的后颈上那种沉重的重量。


“你为何在颤抖?”他的声音传来,如此接近,吓到了她。毕竟她没想到会被注意到,于是她端着酒壶正准备斟酒的手停了下来。 


他用布满了斑痕与节瘤的大手盖住了她的——以及大部分壶把。即使他的皮肤散发着已死或垂死之人特有的冰冷黏腻,但她仍感到他的触碰似乎能够灼伤自己。她尽力克制,才没有发出恐惧的尖叫。他采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力量——抑制住了她的颤抖,引导她完成倒酒。直到她将酒壶放在桌上后,他才稍微松手,只是仍旧牢牢抓着她的手腕,直到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顾问笑了起来,“您的仆人们不是应该更加坚毅牢靠吗?”他说,“毕竟他们知道自己侍奉的主人的真实面目。”


“她为我服务的时间并不长。”葛瑞克的回答让她不禁心里一惊,抬头看向他。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一点?她一直以为自己就像城堡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芸芸众生之一,不值得被倾注过多关注,不是吗?


“她会学会如何更好地为她的君王服务,就像其他人一样。对不对?”他转向她,但她的喉咙仿佛被恐惧噎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她感到自己被他的注视所淹没——以及她的天真,所有获准进入史东薇尔城的人都曾接受过如同来自珠宝商人的审视,以确保他们拥有完美的肢体,不是吗?她却想方设法避开了审查。糟糕!葛瑞克的手让她愣在了原地,仿佛橱窗中的模特,她迟来的审查将在这一刻进行吗?她想,但他应该不会立刻拿走我的胳膊,毕竟接下来他还需要我继续倒酒。不过她并不确定——她也不知道他一般会选择什么时刻进行接肢。 


“现在,来我身边,”葛瑞克对顾问说——不对,奇怪的命令,他和顾问之间没理由出现这样的对话。她抬起头,葛瑞克并非在对顾问下达命令,他在对她说话。现在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她,她感到脸颊(),动作也因为()和恐惧而迟疑了。


“真是训练有素。”顾问讽刺地说。 


“至少不像其他人那样差劲。”葛瑞克淡淡反驳,看待她的样子似乎就像一只缺乏教养的猎犬。


他拉着她的手腕,把失神恍惚的她拽到身边——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何处更为妥帖,以及她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像绷紧的弓弦。感谢神明,他松开了对她的控制,现在她距离他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可以感受到他硕大身散发出的热度。她低着头默默观察他衣服上的装饰图案,还注意到他接肢的关节处新近隆生的粉色肉芽。他肩头那件脏兮兮的绿色斗篷上的流苏蹭到了她的脸颊,让她僵在了原地。


在她身后,一只胳膊从斗篷下无声地滑出,拉着她靠近他的身躯。然后那只胳膊留下来()她,手指抵住她的后颈,轻轻挤压(),就像()。对她来说,这种感觉很陌生,在她的生活中,还从未有人以如此令人不安的温柔对待她。这种感觉甚至像一个善行——尽管它的初衷肯定不是如此,她甚至为它给酸痛的肌肉带来的些许缓解而吸气。


顾问很有教养,并没有当面指出自己主人的行为,甚至在目睹葛瑞克使用一对嫁接来的手解开她的头发时依旧沉默不语——那双手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每一缕发辫,另一只手则伸张开来——话说他是有六个指头吗?因为她似乎感觉到这样——在她的头顶缓慢舒张,解除掉那些禁锢她头发的发带与别针。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的触碰了——尽管他的手上有许多疙瘩,而且手指数量众多——但她还是带着()小声()了起来。感谢玛丽卡她忍住了向他靠拢的冲动,避免在这场过度亲昵的哑剧中寻求更多的身体温暖。顾问投来的严厉目光让她的脸因()发热。葛瑞克没有流露出明显表情,尽管他的手确实加深了动作,慢条斯理爬过她麻木的头皮。


她脸颊的热度一路向下蔓延到了她()的位置——于是她将它们并得更紧,意图阻止蔓延继续。这怎么可能是我的真实反应呢?她心想,心脏砰砰直跳。她的头也有点痛,于是她转向葛瑞克,希望在他的面庞上搜寻到某些出于人道的关爱——当然她知道这不可能。


突然,顾问起身告辞。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的大人,我想我应该先行告退,愿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他说,提到“夜晚”一词时语调带着某种厌恶,他鄙夷的眼神投向她站立的方位,然后便离开了。


当沉重的木门关上后,他们便彻底独处了。火焰在壁炉中噼啪地跳动着,一两种恐惧的情绪在这段寂静的时间中逐渐滋生,当它增长到足够分量时,她开口了。


“如果您满意的话,我想我也应该退下了,大人,下面的庆典还需要——” 


他用手指抓紧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动作。 


“然而这并不会让我满意,显然,没有任何庆典比我更加重要。”


因为担心自己的胳膊、腿脚或是头被突然地不可避免地取走,她的身体在发抖;她想象不出被扣留的其他原因。


“你在害怕?”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愉悦。 


“只是太过急切想重回自己的岗位,”她回答,平静的语调让自己都吃了一惊。 


“恐惧,以及,是个蹩脚的骗子。”葛瑞克把她拽回了原位,然后他站起身来,又有些艰难地弯下腰,让自己的目光与她齐平。“我注意到了你请求的眼神,整个晚上你都在偷瞄你的主人——带着什么?()?饥饿?”


他匍匐在地,以便和她对视,样子就像一只蜘蛛。现在他已经放开了手,所以被就地处决的危险似乎已经过去,她感到有胆量抬头看他。她心中第一反应是欣赏他的面部线条,为自己如此接近一位半神而感到谦卑与敬畏——无论他的神性有多么稀薄。这感觉是真的吗?认为他是……英俊的?令人印象深刻的?然而他的身体却……不,即使他残败的肢体也令她激动。他半跪在地上时,背上一条条手臂以一种怪异的优雅伸展开来,闲散地移动着,仿佛被潮水轻柔拂过。她意识到自己捂住了嘴抑制一声惊讶地叫声。


后面估计过不了了,总之他们交流了一下护肤心得然后散会了。请移步vvb 存点糟糕翻译,或者澳3号  47804338  吧。


她从她位于仆役区的简陋的小房间中醒来,躺在自己的稻草床垫上,盖着自己那件粗糙的亚麻小毯子。


女总管仔细查看她的情况时,嘴巴抿成了一条细线。她摇了摇头,“尽你所能好好休息吧。我们的陛下现在心情很好,恐怕很快他就想再举办一次庆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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